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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喻黄】诗赋·寒江雪

服用说明:

※这里青自,混个眼熟

※cp为喻黄,配合bgm《寒江雪》服用更好

※小白笔渣,私设如山,ooc预警,不喜勿喷

柳州的雪,一如既往的美丽而又寒冷。

纷纷扬扬的雪花轻柔地从空中落下,在湿润的地上留下了洁白的痕迹。长长的栈道就是这样被沾染上白色的。

“嗒,嗒……”清晰的马蹄声响起,与其响彻的还有马车上挂着的唯一装饰物——那个生了锈的铃铛,走一步响一步。

“师父,到了柳州境界了。过了城门,您的目的地也就到了。”赶车的卢瀚文叩了叩车窗,提醒道。

车中的黄少天睁开一路以来一直闭着的眼,说道:“小卢,朝廷险恶,你多加小心。为师能帮到你的,只有到这儿了。”

“师父,您一定会回来的。圣上贤明,只是暂时被小人蒙蔽了双眼……”卢瀚文急匆匆地说,却被黄少天所打断:“小卢,明哲保身。若是一年之内,我能回来,说明朝廷有望。若是不能,你,自寻出路吧。”

卢瀚文还想说些什么,黄少天挥手示意他走:“就替为师赶到这里吧,离你的城太远的话,不安全。”边说,他掀开帘子,自顾自地跳上卢瀚文的位置,解开了一匹马,跨上马鞍,扬鞭,“驾”,向前方奔去。

卢瀚文呆呆地看着黄少天远去的身影,心中默念:师父,保重。

黄少天快马加鞭,提前一个时辰骑到了他的住所:一间木屋,简陋的只有必备的东西,其他什么装饰都没有。

黄少天下了马,推开柴门,里面的火炉已经点好了,明黄色的火苗温柔地舐舔着炉壁。

黄少天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:小卢还真是贴心,不愧是他的徒弟。

他脱下沾满雪的毳衣,掸了掸,挂在门口,伸手到火炉前暖暖。

烘烤了半晌,他还是觉得冷:怎么会不觉得冷呢?他为官六载,虽说无什么大的功绩,可在他的治理下,吏部总没有什么事情发生。可他仅替当朝丞相张佳乐说了句公道话,圣上便撤了他的职,一道圣旨把他贬去柳州。

柳州这个地方,先不说偏僻遥远,单说这恶劣的雪天,就够人喝一壶的了。

唉,也不知道张佳乐脑子抽了什么筋,一心要嫁到邻国国商孙家,给人当男妻去。作为他的知己,黄少天支持也不为怪。可谁让圣上生性多疑,怀疑他们跟邻国私通,见他说了几句,直接发落到这鬼地方来了。

收拾收拾,黄少天和衣而眠。即使有一床厚实的被子,他还是冷到哆嗦。

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,只有自己的徒弟卢瀚文了。这屋子还是他派人来搭建的。若是那些普通的民房,那,情况只会更糟糕。

只希望大家都能没事。

第二天,黄少天起了个早。整理整理屋子里的东西,他披上毳衣,驶船到柳州唯一的景点:柳州湖。即使是昨天那样寒冷的天气,这里也没有结冰,仍然可以泛舟其上。

黄少天拿起船中提前备好的鱼竿,挂饵,抛线,垂钓于湖心。他不企望能钓到什么美味的鱼,只是觉得,需要某些事情来打发时间而已。

一天下来,星星落落几条小鱼,是仅仅的收获。

这样日复一日的的用着无趣的事打发无趣的时间,直到,那个人的到来。

黄少天遇见喻文州的那一夜,雪下得特别大。

白花花的雪像用不尽似的,一直下一直下,实在冷的受不了,黄少天提前收工,回家烤之前的存货。

“咚,咚”,两声极微弱的敲门声响起,黄少天都觉得不真实,直到它再次响起,黄少天才相信外面有人,连忙开了门。

以为是卢瀚文,却发现门外是脸生的人。见黄少天如此疑惑,恭敬鞠躬:“小生有礼。实是外面太过天寒地冻,薄骨难耐,特此问主人借宿。烦扰了。”

见他没什么恶意,黄少天也就放他进来了:“请进吧,屋中简陋,还望海涵。”

这样的言来语往,黄少天很快就知道他叫喻文州,前去岭南探亲,路遇柳州。

他是一个读书人,已中了秀才,探完亲后即将去参加考举人。

“那,喻兄可知当朝丞相怎样了?”当晓得喻文州还长他几岁后,黄少天顺口称兄道弟起来。

“黄弟可是说张丞相?”“正是。”

“张丞相一心恋着孙家长子,早在一月前私自嫁了过去。圣上大怒,可又抓不了人,只能吩咐处理了几个和他关系较为密切的几人。”喻文州答道。黄少天最后的希望破灭了。本还指望张佳乐能帮他什么,现在看来,已是无望。

“那卢刺史呢?”“卢刺史?可是安州刺史卢瀚文?”“是的。”“他因为是原吏部尚书的弟子,早被这件事情牵连,仅是安于原位罢了,但能否升迁,那就无望了。”

黄少天听完,总算呼了一口气。只要小卢没事就好了。

喻文州看着他如释重负的表情,问道:“黄弟可是有什么心思?”

黄少天摇头:“没事,就是关心一下时政而已。”他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,清淡地转移了话题:“敝屋简陋,只能烦请喻兄枕于炉旁而眠了。”“无妨,黄弟肯施舍片地已是极大的恩惠了,哪敢嫌弃呢?”

两人各怀心思,入夜即眠。

一早,黄少天便醒来。昨夜寒风凛冽,这么恶劣的天气,他怕是不能赶路了。

果然,当喻文州知道时,他好看的眉头紧皱,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做。

“不然,喻兄留下小住几日,待天气好转后再启程也不迟。”沉默后,黄少天出声道。

他太孤独了,什么事都是孤身一人,需要有人陪他解解闷。这人可能是不多的人选。

“好。”也许是觉得黄少天说的有道理,喻文州点点头,同意了。

很快,他们比试起来,或书法,或赋诗。闲时谈论古人的文章,倒是安贫乐道。

一日,喻文州提起:“黄弟可知柳公的《寒江雪》?”

“可是‘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。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’?”

“嗯,黄弟觉得可与眼前景色呼应?”

黄少天放眼望去,千山一色,虫鸟不鸣,十分符合此时的心境。

“闻柳州风雪是天下之最,仔细想想,也只有孤独人才会这么想吧。”“嗯。”黄少天不怎么想搭理什么,闭上眼,放松自己。

喻文州也是识趣的人,见黄少天疲惫不堪,没继续说些什么,仅看着外面的风雪,一言不发。

又是几日过去,总算天较晴了些,喻文州向黄少天告别:“黄弟,时日不早,告辞。”

猛然留念在心中泛起。虽说只有几天交情,可黄少天觉得他们已是几年之识了。

“喻兄多加小心,待喻兄成名归来。”黄少天故意笑得很灿烂,笨拙地掩饰离别的难过。

又要,一个人了吗?

喻文州走的很平静,平静到黄少天都觉得这几天像是根本没有。

那一夜,风起了,雪接踵而至,天地茫茫一片,分不清一切事物。

这是喻文州走的第一百二十八天了。

黄少天起来,心里默念这句话。这是他在喻文州走后养成的小习惯。

他喜欢和他人分享自己的心情。应该是圣上算准了他,特地选择了发配这种刑法给他。也是,比起死,他更怕孤独。

白天过去的很快,转眼就是黑夜。

雪惨兮兮地来了,片点大,却冷的要命。

黄少天蜷缩在屋内,燃起柴火,妄想得要什么温暖。

可是他的心冻得那么透彻,怎么可能仅是炉火就能暖的了呢?

恍惚中,他仿佛又听到一声轻轻的敲门声。

呵,应该是孤独成疾了,不然哪里会幻听呢?

他忘了,喻文州来的时候,外面也是同样的天寒地冻。

“叩叩”。

这次黄少天总算能确定了,是外面真的有人。

托起疲惫的身体,他推开了柴门。

柴门外,喻文州身披一件灰黑的狐裘,拱手道:“小生有礼。实是外面太过天寒地冻,薄骨难耐,特此问主人借宿。烦扰了。”

“喻兄?”

“小生托天洪福,考上了功名,特此拜访。但求黄弟再讨柳公诗赋《寒江雪》。”

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黄少天打开门,侧身,让他想等待的人进来。

这一夜,还有谁在等谁的出现呢?

 



又是老文。

最后一天,考数学,我的妈呀,药丸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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